所以弥生也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情。如果现在给她一个乌龟的壳,她都能强钻进去躲着。
为什么迹部集团偏偏要举办什么圣诞舞会啊!
举办就举办,为什么还要邀请毛利老师嘛!
邀请就邀请,为什么自己父亲非要在邀请函上动些不大不小的小手段呢!
……因为我暴露了。
结案了,全都怪自己。
弥生捂住头,觉得自己的未来漆黑无比。
暴露自己对安室透顿存有不一般的心思,不仅导致余生对圣诞节这样充满着粉红泡泡的节日抗拒不已,恨不得日历上直接跳过二十五号,也促使弥生开始躲着自己的父亲。
毕竟日夏朔太郎是除弥生本人外,唯一知道弥生对安室透心思的人,对一个母胎solo且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喜欢过一个异性的人来说,跟知道实情的人相处起来总是存着几分害羞与不自在。
即便那个知道实情的人是自己相处了二十二年的父亲。
不过躲日夏朔太郎也不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开始回公司继续当他卑微至极还要舔上司皮鞋的社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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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日夏朔太郎的原话。
弥生完全不信,甚至还有点想苦笑。
哪个“卑微至极”的社畜,能够随意指使别人增加邀请函的邀请范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