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也顾不上穿鞋了,开始积极形容:“但有时候你可以撒一点玫瑰盐和柠檬,还有芥末,都很好吃——”
“为什么你们都不叫我啊?”小泽优子委屈的打断。
野蔷薇愣了一下,“因为你每天都很忙啊,而且家入小姐不准五条老师天天拉你出去了。”
“可我没吃过他请的高级寿司,”她憋屈的说,声线带了些许哭腔,“我不仅没吃着,还没吃晚饭,而且也没找到五条老师在哪里。”
虎杖连忙提起左臂:“我给你买了炸鸡。”
“可我不想吃,”她小声的哼哼唧唧道,“我想和你们好好出去玩。”
野蔷薇宽慰:“没事,以后还有机会的。”
朋友们都想方设法的安慰着她,但他们这般体贴,小泽优子反倒是更觉得委屈了。她心口堵得慌,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陷下去的软垫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股情绪是异常的。
她的理智清楚这很扫兴,但一股淹没过理性的情感涌入脑内,几乎快要让一切的行为接近失控。
虎杖脸色一变:“没事吧?”
小泽优子垂着头,竭力克制住自己经常会泛滥的情感神经,但抬眼,瞥见他那双琥珀色眼瞳时,她忽然笑着哭了出来:
“我以后只能大晚上出来玩了……”
“没事啊,”他夸张地抚慰,“我看韩国综艺,大家都是三四点钟夜生活才开始的。”
小泽优子哭得更厉害了:“那我要浪费多少支眼霜啊?你知不知道十万日元的眼霜才对黑眼圈有效,好贵的……”
男孩子爽朗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