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痕迹。

而外面层层包裹的纸包,被她扬手一弹,准确无误的扔进火堆里。

明火燃烧,映得她眸光沉静如水。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闲暇,没人给苏漾找事做,她就安安心心的抄写佛经,佛经差不多抄完了,她的小篆字,不说赞不绝口,也不至于被人嫌弃。

她在书房,在抄写佛经上的最后一行。

一行结束。还有最后一张宣纸。

她用英文连笔,写了一串单词:

However long the night, the dawn will break.

——不管黑夜有多长,天亮总会到来。

她写完,凝神看了一炷香时间,看得身边凝夏不明所以,小声问:“主子,这是什么?”

在她眼中,就跟鬼画符似的,一个都看不懂。

从内务府出来的宫女,不说能认多少字,起码本朝的一些基础简单的字,还是能看懂。

凝夏看不懂这些是什么,弯弯曲曲的,像扭来扭去的蚯蚓。

苏漾道:“一个回答。”

她叠好这份宣纸,放入书房一个抽屉里,存着。

如果有一天,皇帝能看见,且她不在宫内,或者不在清朝后,他的这份试探,也许会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年关很快过去,初六皇帝开始早朝。

这些天,只有除夕夜时,康熙把她叫去了乾清宫,其余时间,在太皇太后,与皇后那。

前朝一忙碌,不分昼夜,两三个月不来一次后宫,都是非常正常的。

还是去年云南那事。

吴三桂起兵谋反,而康熙正在与大臣商议,派谁前往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