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杖打犹如敲打在她的心上。
“砰、砰、砰!”
苏漾脚步一定,问凝夏:“凝夏,事情没有这么不可转圜对不对?”
杖责声就在背后,被塞了布的凝冬嘶声裂肺惨叫,尽数被掩在喉咙里。
没有太大的声音,苏漾耳朵也听不到那么深。
凝夏冷静到了极点:“主子,万万不可再求情了。”
皇帝一说,凝夏反应过来,几乎很大概率,那个低等宫女,爬上树瞧见的是凝冬。
凝冬穿着贵人衣裳,梳着贵人发饰,拿着那个小太监送的娃娃念念有词,恰巧被人看见,导致今日的咎由自取。
可怜,可恨。
背后,一条人命正在悄无声息的死去。
苏漾的世界观价值观,前所未有的受到了猛烈冲击。
然而凝夏接下来的话,再次给予了她沉重一击。
“主子,您对凝冬她,太好了。”
“她只是一个宫女,何德何能能让主子,与她平起平坐,与她共穿衣裳,与她共用胭脂水粉首饰?”
“你总爱惯着她,惯着她的野心无限制膨胀长大。惯着她对您不再那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