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担心朕输?”

“朕年轻力壮,可比那些糟老头子康健。苏苏放心,绝不会影响到明日的。”

苏漾拗不过他,十月下里,晚上微有凉意,她光着脚,如玉般的脚趾死死抓着地毯,偶尔有悬空起来,玉足轻颤如雨点重锤娇嫩的花蕊,哆哆嗦嗦的左右摇晃。

浑身重心不稳,欲要往后仰到,却被皇帝一只手撑着腰,轻轻给她揉着后腰的痣。

揉得愈发鲜艳。

帐篷里不隔音,苏漾咬着牙死死的不吭声。

青年在她耳侧耳鬓厮磨着,减缓她的不适。

见她脸色稍微红润了些,眼底潋滟水光,甚是情迷。

才一口咬在肩头,低沉的闷哼一声。

他只一次,没再来。

这次还不算太久,苏漾呼了口气,这一口气还没彻底出完,身子猛地悬空重心往下掉,被他一手打横抱起,轻轻放至床上。

这蒙古的东西,过于粗糙。

康熙皱了皱眉,无意间瞧见她光裸的膝盖,有些发红,道:“这膝盖可好些了”

好一会儿,苏漾才哑声道:“今日腿站麻了,有些不太舒服。”

这床上一事,皇帝顾及她膝盖不好,很少让她跪着来,一般要么是躺着侧着,要么是坐着,从未让她膝盖再次受创。

这些不适,都是老毛病了。

这两年才好了些,以前但凡是下雨天,都会疼一点。

康熙躺在她身侧,将她手握在手中,道:“要不是朕那次意外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朕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职业病。”老师教书育人,站着在黑板上写字,整天要站很长时间,腿会痛,这是职业病。

当宫女当女官的,是奴才,是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