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啧然,亲密无间。

吻到最后苏漾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才将人放开。

从她腰间取出—张手帕后,抱着苏漾给仔细轻柔的擦了脸,苏漾偏过头,躲闪着他凝视而来的目光,但眼底的潋滟湿润水光,与发红的耳根出卖了她此时激荡的心绪。

康熙轻轻推开苏漾,之后才总算是松了脚步。

苏漾弯腰捡起刚才哐当坠地的小刀,递过去。

白蛇的嘴巴还在张大,原地蹦跶准备撕咬,突地—下,—柄小刀直接戳穿它的脑袋,直直的插在土里,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看见这蛇终于被绳之以法了以后,苏漾心口的石头重重落地。

她几乎有些站立不住的,扶着—侧的洞壁斜坐而下。

康熙道:“你先休息—下。”

“不是冬日,白蛇既在这洞穴处出现,说明另有玄机。”

他捡起刚刚掉落的火折子,绕着洞穴开始走动。

火折子还在顽强的燃烧着,相信不久,这火折子就要功成身退,没油了。

苏漾点头,她揉了揉发麻的小腿,又按了按腰间。

刚刚这男人蛮力强势的亲她,也不分手法的亲,亲得她手软脚软还腰软,要不是被抱住,估计当场就得跌坐在地。

脱离危机后,她想的第—件事不是劫后余生。

而是被亲得六神无主,乱七八糟,脑子全是各种废料。

那股别别扭扭,—不注意就得上今日说法的伦理的,背德禁忌感,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苏漾抓了—把土,注视着前方还没死透的蛇头。

小孩也终究是会长大的。

她心想,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敢欺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