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男人在嘴上说得是好听得很。
句句往她心里上揉。
就跟他手一样,活络经脉,疏通淤血。
苏漾腿不抽筋儿了,双腿交叉着,一只脚抬起来垫着,往他的胸膛推去。
“最近半年……”她若有所思的说,“膝盖倒是不怎么疼了,下雨天也不疼,闻太医说是月子坐的好。”
她面上红霞未褪尽,动作难得带了两分戏谑的狎昵,整个人跟一只被撸后的猫一样,瘫软着,浑身散发懒洋洋的气息。
“皇上,您说,是妾身的底子好,还是某人的按揉手段有所增进?”
康熙:“……”
这人又不是死的,他那么久搞的一些动作,苏漾就算偶尔睡着,深睡了,醒来的感觉也不会很快的消失。
一次膝盖酸软,还带着点舒服。
可能是巧合,次次都是如此,又在下雨天的那点疼,也经由时间流逝而变少,变没直至彻底不疼了,那肯定就不会这么简单,不会这么简单的说是,月子做得好。
既然凝夏和多鱼,都没有说为什么。
那最后的可能,就是皇帝本身。
康熙小心放下她的脚,夜里不算凉,还带着常有的燥热。
白天用的冰块,晚上还没尽数化完。
但他却将一旁的薄被子拿过来,将她双腿双脚给盖着,又往上捯饬了一番,将她全身给严严实实的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