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冷漠道:“再说一句,今晚站外面吹一夜,把这个野种流掉。”
这两人相处的气氛着实有些不太像,宫中部分流言里的那般,皇帝对这个新怀了孕的贵人格外看重,赏赐一股脑的往储秀宫送。
乌喇那拉氏脸色一白。
她知道皇帝一言九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譬如一月前,悄无声息的处死了一名侍卫。
再冷酷无情些,她当时能立马的抄九族没了命。
毕竟她给皇帝带了一枚绿帽子。
乌喇那拉氏一六年十月进宫,到今年差不多七八年了,一次没被翻过牌子,那次皇帝突然起了意,正准备往储秀宫过去,宫道上突然遇见了做贼心虚的宫女。
手里还捧着一包药。
是藏红花,用来打胎的。
宫中女人深深如许,不是每一个人都轮得到皇上的临幸。
更何况再贵妃怀了孕后,要么忙于前朝不入后宫,要么入了后宫,大多数时间再长春宫里,要么就是其他处。
像她这种老黄瓜刷绿漆,和其他年轻选秀进来的秀女们,可不太一样。
一直孤独着,没有皇帝的宠爱,如花似玉的年纪熬了七八年,更是缺人爱抚,心生寂寞。
阴差阳错下,她和一个侍卫有了染。
平日多加注意没有怀上,可这一次却是忘了清理,以为是例假期间,比较安全。
导致没能提前备好避子汤,当月的月事没来,迎来了皇帝。
她当时以为自己会死。
侍卫被一杯毒酒药死,等待她的,说不准就是三尺白,亦或者是一块带了毒的匕首。
这是紫禁城内,也许是自康熙登基后的第一桩另类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