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带两个新生?”

“嗯……这是我们今年所有的新生总数了,安室先生。”

“……虽然之前已经听你提到过你们人数很少,但是这么少确实是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安室先生脸上露出的难以言喻的表情让我姑且相信了他是真的有在惊讶。

“想不到吧,我这届算上我一个四个人,已经是当之无愧的人数top1了,至少已经有五年一届没有这么多人过了,一届两三个人才是我们的常态。”

这会儿功夫我已经把盘里的面吃的差不多了,就差盘底零星的面条和酱汁还没有扫荡干净了。

——蘸面包一定很好吃吧?

我不着边际地想到。

“很辛苦的行业呢。”安室透伸出手,像是在安慰我一样摸了摸我的头顶:“辛苦了。”

“其实也有尽量在偷懒啦。”摸鱼还被人安慰辛苦了让我有点良心不安——尤其我之前还刚当着安室先生的面发表了摸鱼宣言,就更加的良心作痛了。

“有时候还是希望世界能更加充满爱一点——至少这样能稍微减少一下我的工作压力了。”

我叹了口气,觉得原本非常好的胃口现在也有点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天生开朗活泼可爱,在高一就面对了这么多血腥的要打上马赛克和圣光归类到r18g的场面后,早就在自己名字前头加个括号标注已黑化了。

我一直觉得咒高专没有设立心理咨询室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