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叮在它身上的“蝇头”。

——奇怪,蝇头又是什么?

我虽然有些困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名词,但是并不妨碍我对着那些叮在它身上的蝇头伸出手。

熟悉的力量涌到了手中,我搂住马的脖子超前伸出手,抓住那些毫无知觉以为我看不见它们的蝇头,一把捏碎了他们的脑袋。

不过是四级而已。

“你还能看见别的东西?”

莫德雷德并没有阻拦我的动作,只是在我收回手的时候这么问了一声。

“看不见吗,莫德雷德?”

我甩了甩手上的紫色血液,虽然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会自己消失,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恶心。本来想往身上蹭一蹭,但是想到这身衣服是卫宫跑了好远的地方给我带回来的,只能遗憾地放下手。

“看得见我就不会带你过来了,”莫德雷德把我放在板车上,摸出一块手帕递给我,“要顺便去洗手吗?”

“不想去。”我有些抗拒靠近森林之中:“里面的声音和气味都好大,我不想进去。”

全都是诅咒的声音和咒灵的恶臭。

死过好多人,我不要去,水也肯定是脏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咒灵是什么?

为什么我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