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了他的脱身手段之后,我就不是很在意他本身了。
毕竟这家伙实在是弱的可怜,弱到我都有些不忍心殴打他,实在有些担心一旦开始殴打他就会被人当成在霸凌弱小可怜——除却气息隐藏的非常好这一点,这家伙着实不需要我提心吊胆。
但是不动手也不行。
毕竟要是不把这种善于隐藏的狡猾家伙打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是逼不出他用最后手段的。
这几年我也和这种人打够了交道,因此动起手来的时候格外的不留情。
反正只要能留一口气就足够了。
而且显而易见这家伙很惜命,大概不需要花太多力气就可以逼他用上底牌了。
我一边动手,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心中这么像。
“二宫杏——!”他似乎是恨毒了我,被我逼的没办法了,才一边狼狈地躲着攻击一边放狠话,“你别以为——”
“嘘,”我一拳差点干穿他的脑袋,这时候才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战斗中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样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况且我也没兴趣听你撂狠话。”我冷漠地看着他:“丧家犬就该夹着尾巴老老实实闭嘴,我还没有空到可以听你的狺狺狂吠,我可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