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赝品看了我们一会儿,突然笑着说,“这是你的同伴吗?看起来也不是人类的样子啊,杏。倒不如说——和咒灵挺接近的,是你的式神吗?还是说是被你诅咒的死灵?”

莫德雷德侧过身看了他一眼:“都不是,两个都猜错了还真遗憾。”

说完他又问我:“你什么时候能解决他?我和这种家伙相性不好,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让我来。”

“女人不可以说不行,”我一边卷起袖子一边说,“我今天非得把这家伙脑袋拧下来。其他还能自由行动的人就交给你了。”

我看了一眼身边沉默不语的乙骨忧太一眼,还是问:“和刚才一样没问题吧,忧太?”

“当然有问题啦,”真人在一旁笑眯眯地搭腔,“我们可是已经要撤退了哦,杏姐姐。”

“我都说了。”我握紧拳头,咒力在拳头上凝聚,一拳直接朝真人脸上砸去,在他做出防御的动作时又突然转变方向直接朝假货揍去。

“——不要说的我们好像多熟悉一样!”

“好可怕呀,杏。”假货终于收敛了一点脸上的笑容,整张脸都像是突然花屏的电视机一样模糊了一瞬,转眼之间我又觉得他没有这么像夏油了。

不是心理作用的不像,而是货真价实的不像、或者说不像是我记忆之中的夏油。

我记忆之中的夏油还停留在我死去那一年的模样,我对他那个时候的样子记得滚瓜烂熟,因此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更接近于我在那个幻象之中看见的成年之后的他,不管是眉眼还是轮廓都更加利落干脆,即便维持着假笑,也没有年少时候那种像花开了一样云淡风轻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