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正打算调整一下位置,莫德雷德和亚瑟就一左一右坐回了我身边,紧接着卫宫坐到了亚瑟身边,伏黑坐到了莫德雷德边上。
“——你们是什么强迫症一定要以我为对称轴吗?”我有些无语又有些久违地感觉到了当夹心饼干的滋味:“那边不是还有位置空着吗?”
“既然正好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占多余的位置了吧?”亚瑟理所当然地说。
“是啊杏,”莫德雷德往沙发上一靠,歪着头朝我看来冲我眨了眨眼睛,“这么坐镜头不就可以正好把我们所有人全都概括进去了?省得再麻烦摄影师调整机位嘛。”
我没看出方便!但我看出你们是在故意报复我了!
我愤怒地朝妈咪看过去,对上了妈咪更加更加理直气壮冷酷朝我刮过来的眼刀,顿时感觉自己也没有这么愤怒了。
妈咪的报复怎么能叫报复,那是我对妈咪的孝顺!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正巧赶上日谷先生笑着打趣:“大家不愧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关系相当好嘛。”
“毕竟都是亲戚,”亚瑟居然承认了外界谣传的竹取家族论,“杏其实也和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都有一点血缘关系。她是我妈妈的叔叔的三表哥的大姨妈的孙女啦——辈分不太好记,为了方便我一般都是把她当妹妹的。”
——这你还真扯得出来啊?!
我内心颇为震撼,在心中飞快地试图画一个树状图谱——算了我画不出来。
但是我决定不能自己一个人吃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