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是五条给我出的主意。
“把我们几个人的生日组合起来不就好了,”他那时候一边打俄罗斯方块一边非常理所当然地说,“出生年月日随便怎么组合不都可以,又不难记也很好用啊。”
然后他和夏油就因为谁的生日应该打头打起来了。
top癌真可怕。
不过最后还是按照我们几个的生日大小来的。
家入第一个,然后是五条,接下来是我,最后是夏油。
谁让这个酷哥实际上是生日最小的——甚至连后入学的七海生日都比他大。
哦对了,实际上七海甚至是我们几个里面生日最大的,真是难以置信。
然后这个密码就成了我的通用密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其他人的通用密码,一直到现在也是属于我们的默契。
为了方便起见我还是设置了指纹密码,一眼就看见了手机里面在我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指纹密码。
想也知道是谁的。
我的房间简直让我熟悉到甚至让我觉得时间几乎遗忘了这里。
但是打开衣柜之后我就知道,这里能维持现在这样的原貌,只是因为一直有人在打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