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理直气壮地敲了敲门在门口大声说,我顿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随便他打开门走了进来又质问:“在你心里面就没有在女士换衣服的时候要回避这个概念吗!”
“我为什么要回避你,”这人说的超理所当然,坐到我床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甩到肩膀上,双手撑着床抬眼朝我看过来,“你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来吧。”
“就不要苛责那个时候的我了,”我有些无奈,知道他肯定要和我掰扯个一二三出来,“对那个时候的弱智小朋友友好点——再说了,我这不是想起来了吗,再追究那个时候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一样了,你不要无理取闹,五条。”
“你恢复记忆多久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吧。”我说:“在上个世界花费了半年多的时间找回到这里的线索,如果不是因为忧太过来了,恐怕我得花更长的时间才能找到办法。说到这个,那个世界里——”
“所以为什么是忧太?”
五条悟打断我的话咄咄逼人地质问:“你和忧太认识最多也就三个多月吧,为什么是‘忧太’了?你喊了我一年半的‘五条’,喊了杰和硝子一年半的‘夏油’和‘家入’,为什么到忧太这里就是‘忧太’了?”
我试图偷换概念:“我也可以叫家入‘硝子’啊——而且这么在意这种事情干什么,我一直都这么叫你们的,突然间换了你都不觉得别扭吗?”
“不别扭,你换吧。”
“我不要,”我果断拒绝,“我别扭,听起来就很肉麻,一想到我要这么喊你们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有你给我让开,我外套在你后面,把外套给我。”
“你好冷漠哦,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