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刃再次破开身体的感觉反而没有一开始这么痛,就好像这个伤疤与我浑然一体一直存在,刀刃的进入也只是重新回到了肉身刀鞘之中畅通无阻——然后贯穿了夏油杰的心脏。
就像十一年前伏黑甚尔为了拖延我的脚步所做的那样。
“我对圣杯许下的愿望一定能视线。”我紧紧抓住赝品想要松开的右手,无定法界性
的骰子出现在我们两人双手交握的间隙之中,在柔软厚实的掌心中撑开窄小一条裂缝。
“你觉得我能不能成功呢,赝品?”
只要稍微改变一点就足够了。
——只要,我自己能够投掷别的愿望就可以了。
圣杯对抗圣杯时这股力量是平衡的,我只要把这股力量的平衡打破就可以了。
而且我也不会把夏油的性命押到筹码台上。
我硬生生折断他的手腕,赝品吃痛之下松了松手,原本就没有固体形状、只是因为被我持有才维持形体的骰子流水一般从松开的双掌之中淌了下去,在地上滴溜溜地打转,转了半天,才终于摇摇晃晃地踮起一角尘埃落定。
判定成功。
“这颗心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