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克莱恩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这个有些微妙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情无比愉悦，甚至，乔纳森·克莱恩似乎还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兴奋点：让他继续哭，我想看他哭。

这种“想看他哭”的冲动，让乔纳森·克莱恩奇迹般地短暂地克服了对鳞片的恐惧，甚至隐隐地期待起来。

“涩泽君，没关系的，只是一身装扮而已。”乔纳森·克莱恩语气愈发轻柔地劝慰着，“你是天才的服装设计师，你应该知道，真正的美是超越性别的，你不应该局限自己。你不是一直在追寻着光辉吗？难道美的光辉还不够耀眼吗？出来吧，涩泽君，看看镜子里的你，你会感到惊喜的……”

涩泽龙彦透过指缝看到鱼尾裙上华丽的鳞片，忍不住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我不要，你骗我……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乔纳森·克莱恩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被他剥落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衣物，尤其是那件雪白的风衣，沾上了灰尘，有些皱巴巴的，仿佛惨遭□□过似的。

“涩泽君之前换下来的衣服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呢。”乔纳森·克莱恩不动声色地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试图将这些衣物依次团成团藏起来，“如果你想换一身衣服的话，不如自己出来挑一挑？”

“呜……克莱恩君，请不要、不要戏弄我……”

听起来真像个小可怜。

但是――

乔纳森·克莱恩想象着涩泽龙彦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我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