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真凛想了想,努力地开口试图安慰了那么一句,“真的。”
——毫无说服力。
“……你这哪像没事的样子啊。”橘发少年抽了抽嘴角,脸色黑了几分。看着有点气,却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所以,一路下来依旧沉默且奇怪。
不过气氛好歹是稍微缓和了一点,两个人姑且互通了姓名。
医院的医生是个很和蔼的大叔,在给真凛毒包扎伤口时还夸奖了她的坚强。
也是,按照正常情况,这个年龄、弱小无助又可伶的小姑娘,遭遇了这种事受了这种伤的流程或许应该感到委屈、哭一哭的。
其实真凛的泪腺也挺发达的,看漫画看小说的时候就经常会哭。被甜哭被燃哭都有可能。
但是现实中遭遇的一些事情往往发展过于魔幻,会导致她完全哭不出来……反正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疼的时候真凛只想龇牙咧嘴、用过去祖国优美的语言问候一句“卧槽”行天下,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多少还是想保持一下形象的。
于是,只能咬着牙保持面无表情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保持心情上的愉悦,比起医生大叔,她选择盯着中原中也的方向看。
那是很熟悉的配置——黑色的西装三件套,头顶是优雅精致的礼帽。
橘色的发丝被投进屋内的阳光映得有些闪耀,钴蓝色的眼眸除了一进屋时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之外,一直微微垂着、唇角也略抿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