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看到瑶池吗？”

“不能。”江澜回答。

随后他又挥了挥山海镜，出现了瑶池外的画面，继续靠近发现只有一团迷雾。

如此小雨才松了口气：

“还以为师弟要看我变成龙。”

江澜：“……”

神女图册只有龙的样貌。

能一直看。

“什么人都能查看吗？”小雨又问。

“不能，只有有足够的媒介方才可以。

八太子是因为足够熟悉，师姐自然更不用说。

其他人无法指定查看。”江澜解释。

山海镜可观山海，可没有媒介，只能按地形查看。

“我要是偷偷看师父会怎样？”小雨突然有些好奇。

“会重伤。”江澜直接道。

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