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总得有个处理掉我的人吧?”
壮汉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反应过来这是个圈套,他惊愕又愤怒:“什么——什么?森鸥外?!森鸥外!!”说着又扭头瞪向司机。
血液涌上来呛满了他的喉管,他痛苦地低咳着,血液从喉间汩汩涌出。眼睛涨红鼓凸得几乎暴突出来。整个人已经濒临气绝,喊不出任何话了。
褐发的司机扭曲的面容骤然安静下来,紧捂着脖子那根本按不住的伤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我。
过了一会儿,他操|着损伤严重的喉管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一句一呛咳地艰难开口:
“中原太太,您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您是我们港|黑的人,没必要这样。您的先生中也大人也不会想看到您与他为敌的。”
我嗤笑:“中原太太……”
“或许吧。”
“但……你不想杀了我吗?”我凑近了盯着他。
他瞳孔猛地一缩,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脸色霎时间变白了。
不等他辩驳,我自顾自说了下去:“虽然按照森鸥外的吩咐,倘若我展现出足够的实力能离开,你应该不插手才是。”
“但刚才那种冒犯的话都说了,你真的不会等我放你出去就立刻杀了我灭口么?”
“毕竟就算我有放过你的意思,但如果这话让森鸥外或者中也知道了……即使是单纯做给我看,他们也未必会放过你。”
他的脸色灰白了下来,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想找些什么借口自救。
但我并不介意给他一个明白。
“因为森鸥外找到你,给你灌了一通鸡汤,你就以为自己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