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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迷茫地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几集剧情。乱步却心情不错地从兜里掏了出来一个酸甜的柠檬味大福递给我。
——看来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而我像个选择题全蒙了C却考了前几名的混子学生一样,高兴又忐忑。还不敢问他——这题为什么选C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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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崎在我耳边小声哔哔:“为什么在大街上就跟他们开始谈起来了啊,好奇怪啊。”
我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还是想了想回答到:“可能因为夜晚的横滨都是港|黑的会议室吧。”
谷崎:“……”
我本想问一句乱步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沉默良久的国木田先生这时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所以……”
我和谷崎齐齐扭头,看向了刚才一直缩减自己存在感的国木田先生。
他分明已经缓了过来不再喘气也不再出汗了,但脸色却比刚才更苍白了些。
“所以……你这个港|黑的‘中原太太’其实不算什么的对吧……太宰治他其实是港|黑的前任、前任……干、干部……?叛逃的那个、活的、那个干部……”
他眼神已经直愣愣地盯着茫茫黑夜放弃聚焦了。声音里的崩溃很难掩饰,断断续续的措辞甚至稍微有点颠三倒四。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这毫无防备袭来的信息量给撞成碎片了一样。
我上次听见他用这种颤抖的声音说起来的还是鬼故事相关话题。
我沉默了。
乱步依旧咔吧咔吧嚼着他的酥饼不掺和。
谷崎看我们不说话,绞尽脑汁地想安慰他:“啊,但是……太宰先生已经……嗯……改邪归正了。我们……还是……”
“我们还是要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的。”我这般慎重严肃地接话道,“毕竟以前他没得选,现在他想做好人。”
但我们都知道国木田在崩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