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反应快于思考,融化了的理智化作炙热的岩浆烧枯了我的大脑,又在冷却后化作涟涟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我赖在这个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怀抱里,揪紧了他的西装小马甲不松手。
“中也……嗯呜呜呜呜……”
“中也……”
“中也……”
***
美艳的调酒师已经从事此职七年之久。
尽管保养得宜,已过了三十岁的年纪依旧被客人盛赞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一朵嫩得能掐出水的玫瑰。
但玫瑰花是有刺的。
它懂得如何利用耀眼的美丽和馥郁的芬芳在荆棘丛林和钢筋水泥里脱颖而出,也懂得如何用隐藏在美丽之下的利刺逼退不怀好意的毒虫。
她的阅历可并不像是外表一样娇嫩。
……
在注意到这个看起来乖乖软软的女孩子晕晕乎乎地撞进那个客人怀里时,她的心狠狠提了起来。
出色的样貌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和话题的中心,何况是中原先生这样不俗的外表和昂贵的衣饰。
行走间带起的轻风就已足够撩拨一众春心。
倘若有幸曾得到他的一个眼神,恐怕未来多年都很难忘记这样一个人了。
所以店里那些隔三差五跑来观望等待的小姑娘的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包括此刻她们聚集于中原先生怀里小姑娘身上的不满甚至怨恨的眼神。
……
中原先生看着很凶,但其实是很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