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位心肠柔软的小姐。”

“愿主的恩泽庇佑您安然顺行于您所追求的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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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一个穿着薄披风的高大男子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的建议是,请你现在离开。”

陀思妥耶夫斯基继续啃着指甲,没有分出什么心神给自己的挚友。

“啊,你知道小丑一定会拒绝的,”果戈里笑嘻嘻地回答,“既然我才是目标,怎么可以缺席。”

陀思并不在意,只是盯着电车外飞速倒退的树影,紫色的眼眸泛着雾一样模糊的色泽。

“火与柴都有了,但燔祭的羊羔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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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躁地拨着太宰的电话却几次都拨不通。转而打给中也,结果也不行!

“乱步要是也打不通的话,我……”

“莫西莫西……”

通了!

“乱步先生!我打不通太宰和中也的电话,”听到乱步轻松如常的声音,我好像安心了一点,“刚才有个大概是俄罗斯人的年轻男子,二十岁多点的样子,戴白……”

“我知道,”乱步打断了我,“他已经来横滨了?”

我愕然了片刻,继而心底有点不高兴。果然大家都瞒着我,连中也都不告诉我。

“是,刚坐上电车,我怀疑他是港口黑手党的关系人,但不确定是不是他故意误导我的,”我想了想他刚才的言行举止和让我心底十分抗拒的眼神,“要不我杀了他吧!”

“你现在还能找得到他么?”乱步没好气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