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轻哼一声。赤井秀一几天前就来确定他今天有没有时间,今天白天又特意约他出门,因为那个男人很清楚,如果是抓捕或者杀死他的任务,琴酒可不会当天白天还优哉游哉地陪着情人约会。
贝尔摩德在电话另一边抱怨道:“明明保证安室透不会死的人是你吧,为什么最后出场的还是我啊?”
琴酒点了根烟,“你的能力比较方便。”如果安室透受到生命威胁,贝尔摩德可以直接带着安室透用幻术脱身。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在米花町做任务的他可以立刻接应。
贝尔摩德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轻易地放过了这个话题,“真遗憾,你的小豹子的身份没有暴露,Bourbon出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
安全起见,贝尔摩德没有直接进入工藤宅,而是选了个能透过窗户隐约看到工藤宅内的角度旁观了这场对峙。她眼看着安室透信心十足地进去,咬牙切齿地出来。
琴酒挑眉问:“垂头丧气?”
贝尔摩德无奈地纠正自己的说辞,“好吧,是恨得要杀人了。”
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判断,贝尔摩德觉得如果那个时候赤井秀一出现在安室透面前,安室透能用□□打烂了他——前提是赤井秀一不反抗。
真是浓烈的恨意啊……贝尔摩德唏嘘地想。不过一次又一次被人耍着玩的确让人痛恨。
“我猜也是。”琴酒笑了一声,又问,“Rum那家伙终于现身了?”
“是啊,第一时间就找Kir核实了赤井秀一的事呢。”贝尔摩德用半是满不在乎半是蓄意挑事的语气问,“Gin,你确定他没有针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