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舒简当即拒绝,他怕自己和郁啸旸的谈话被别人听到, 还煞有其事的望了望四周才继续说话, “如果这事儿公开了, 要有多少左丘辞的老关系老人情要来照顾我捧我呵护我,那我岂不是分分钟就红了, 这事儿现在不能说,我还要靠我自己的演技把京华奖所有奖项撸一遍,在我走上人生巅峰之前,就让我安安静静享受跑龙套的感觉吧。”
郁啸旸同情的望着舒简,舒简不明所以的回望, 郁啸旸顺手又掐了掐舒简的脸颊,“我不知道中二病也会遗传,我们想想办法,也许还有救。”
舒简拍开郁啸旸的手,“你才中二病,你全家中二病。”
郁啸旸嗤笑,“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是你全家中二病。”
以前的郁啸旸是个暖心小棉袄,无处不熨帖无处不温暖,现在的郁啸旸是把棉袄的里子面子全撇开了放飞自我,剩下一堆破棉花无时无刻不堵的人心塞,舒简蛋疼的看着郁啸旸,“从你对左丘辞的感情来讲,你难道不该爱屋及乌善待我一点吗?”
郁啸旸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舒简,“善待心上人和别人生的儿子,我疯了?”
舒简无力,“你没疯,我疯了。”
两个人站在远处进行这段惨绝人寰对话的时候另一边A组的戏倒是还在照常拍摄,扮演皇上的杨柳想要说服已经成了女帝的奚阅归降黎国,他顾虑到奚阅的颜面吩咐身边的人都退下,于是扮演太监的杨小眼和喜乐就屁颠颠的退下来找舒简了,毕竟作为职业八卦人和非职业八卦人,这二位都非常想采访一下舒简,请他谈一谈刚刚当着A组全体演职人员的面撕/逼有什么感想。
郁啸旸恰好有电话,扫了一眼舒简什么都没说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杨小眼和喜乐十分欢实的扑了过来,杨小眼还算有良心,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说道,“我还以为你这么作郁啸旸会把你抽筋扒皮弃尸荒野,没想到他没生气,我刚刚还瞥见他摸你脸呢。”
“摸我脸?”舒简把脸靠过去,还着重强调了摸这个音,“你看看我脸肿没肿,你见过扯掉一块肉这种摸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