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硌得慌。
……
“原来你怕鸟啊?真是罕见。”安东尼奥幸灾乐祸。
乔伊:“……不,我只是晕血。”
安东尼奥惊奇道:“晕血?你晕的是颜色,气味,还是触感?应该不是气味和触感吧……但晕颜色的话,为什么看到玫瑰不会晕?”
乔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艾达后来去检查过了,就是一只知更鸟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别的危险事物。
她安慰乔伊,可能是这只知更鸟在城市里飞迷了路,绝望之际自残而死。多么可怜的小鸟啊!
乔伊:“……”对不起,我无法与那个可怕的东西共情。
艾达觉得一只死鸟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但乔伊却生出了新的担忧。
她这才惊觉,位于街边的独栋别墅安全性其实真的堪忧。矮矮的篱笆墙,锁孔老旧的大门,还有随便谁都能翻进来的窗户——几乎处处透风。
更糟糕的是,帕斯卡和修恩还没从马德里回来。她不想花太多钱请别的用人,家里只有她和艾达。每当艾达出门买菜,她就是一个人在家了。
于是,她思前想后,决定问问安东尼奥愿不愿意住到她的房子里来。
“闲着也是闲着。”少年无所谓地耸耸肩。
现在是春假,而且他现在被吊销了建筑师资格,不能主持伯爵之家的屋顶改建。住哪儿都一样。
安东尼奥就这样住进了二层的一间屋子里,乔伊还在自己的书房旁边给他留了个工作室。
原本,她考虑过两人共用一个大书房。但在见识了安东尼奥似乎比建筑才能还要突出的弄乱东西天赋后,她立即止损,把他赶到了另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