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
两面宿傩:“……”
没人问她这个宿鸣究竟在指谁,因为两人都意识到——
她生气了。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他瞳孔骤缩。
男人低咒了一声,接着,他仿佛困意上涌,恹恹地垂下头,再抬起来时,那双红瞳已经变成了一双清澈迷惘的眼睛。
虎杖悠仁看清自己的样子,再看看拎着他衣领的立花笋,结巴了一下:“学、学姐?”
“悠仁君,你回来了。”
立花笋放开虎杖悠仁,也放开了猗窝座。
她拍拍手,顺便用治疗术治好虎杖脸上的伤,至于猗窝座……鬼的自愈能力向来很强,猗窝座脸上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
身后,伏黑惠以最快的速度追了过来。
他看到立花笋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立花笋看着黑发少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刚刚他喊她什么,姐姐?
他们应该说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会喊她姐姐?无论她的年纪是否真的比他大,日本人对比较陌生的年长女性,一般不会直接喊姐姐。
目光顺着少年略显凌乱的发梢,看到他墨绿的瞳孔。
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在心中滋生。
立花笋脱口而出:“……小惠?”
听到这个称呼,伏黑惠肩膀颤了颤。
半晌,他长叹一声,没有否认:“姐姐,是我。”
立花笋瞪圆了眼睛。
竟然真的是小惠,伏黑甚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