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吊儿啷当的男人现在身后的走廊上,手上还提着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正在好奇的看着她。

“你也是来狩猎禅院家的那小子么?”

男人玩弄着手上的人头,兴致勃勃的问道。

“………”

面前的兔头女歪歪了脑袋,头上染血的兔耳朵僵直的立在头顶。

男人看着这个扛着斧头,奇怪的兔头女,皱了皱眉毛。

“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奇怪的问道。

“………”

兔头女向着反方向再次歪了歪头;干裂染血的嘴唇上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

她伸着手,手臂上带着脏兮兮的乳胶手套,指了指男人手上提着的人头;看的男人脸上一阵嫌弃恶心的表情。

“你说这个啊。”

男人将手上的人头往半空中抛了抛,如同玩气球一般戏弄着它。

“这是刚刚在门口看到的保安大叔哦,我看他的脸长得还算端正,就把他的头割下来了——可怜的老东西,死之前还哭着喊妈妈呢,他不会害羞吗?”

人模狗样的男人玩弄着手中的人头,贼眉鼠眼的嘴上流露出了恶意的微笑;他甚至颇为得意的将人头摆正,展示给面前的兔头女看。

“………”

“苏卡布列。”

兔头女歪着脑袋,双手举着斧头,手臂不自然的抽搐着;阴恻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听着陌生的语言,嘲讽而又不屑的看着面前穿的和捡破烂一样的兔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