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闻言脸黑了,竟然有人坏他好事:“给孤王查,孤王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放肆。”
很是放肆的解辞,停下笔,检查着上面的内容。
‘大王喜得爱妃,特此告知诸位宗亲侯爵,贵妃生辰将近,各位请送上祝福。’
‘主人你要过生日了吗?’胖崽念完上面的内容,毛脸疑惑:‘好像不是这个时候啊。’
解辞吹了吹墨水,把信折起来,“说生辰就一定是要过生辰了吗?”唇角上翘:“胖崽,把西伯侯世子失踪,西伯侯带着珍宝来朝歌的消息传给各个诸侯探子。”
要造反,当然是一起来更好啊。
八百诸侯,怎么能落下?
尤其是,听说他们都还非常有钱。
‘为什么?’胖崽不懂,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那些诸侯,不会闹吗?
解辞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摇着扇子下楼:“因为,殷寿穷啊。”
殷寿:...
看着熟悉的糕点,解辞总算是想起为啥这个酒楼感觉有点熟悉了。
他干的三件大事,都是在这啊。
难怪,难怪。
照例打包了几种好吃的糕点,再打包了几种自己没有吃过的糕点,准备回宫找殷寿试试,
快乐。
殷寿摸着有些痒意的鼻子,眼神变得警惕。
莫非,自己今儿还要倒霉?
看向侍卫抬着的几个大箱子,心痛的要滴血。
没有薅到大臣的毛,也没有坑到西伯侯,最终只能是他自己出血了。
就很惨。
望着近在进尺的寝殿,小心翼翼的探头,很安静,说来,从他到这,美人都没有出来。
难道没在?
想了想,试探性的喊道:“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