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居然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对方不过一介凡人而已,他却没顾自己身份,弯下了膝
是,他现在是想不起来,但有些东西是刻印在骨子里的,他的身份很明显,不会比自己低多少。
身为一方主宰,别说忘记,就是丢掉命,都是不会为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妥协的。
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的情绪,走到他身边,想把人拉起来。
马文才止住解辞的手,握在手里,没有放开,也没有起来,只是直直的看着山长,语气坚定:“叔叔,您现在或许会觉得很突然,一时间也接受不了,但请您不要直接就否定我对阿辞的心,哪怕您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也请您不要怀疑我的动机,更望您不要生阿辞的气,一切都只因我对他起了意,都是我的问题。”
“叔叔。”解辞喊道,语气很平淡,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却又带着很多的因素在里面。
山长脸黑了又黑。
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解辞,不过是几句话,居然就心软了。
愤愤的瞪向马文才,手里的杯子差点被他直接砸他脸上,这混蛋,真是会巧言令色。
深吸口气,压下火意,很是冷静的发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们皆为男子,现在一时冲动是心头好,来日异样的眼光,背后的言论,你们谁能承受?你又怎么护着他?你又如何面对你父母?”
在他看来,两人就是暂时热血上头而已。
决定的再好,也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历过外面的世界,根本没有考虑过以后。
马文才倒是没有激动的反驳,反而松了口气。
能跟他这样说,而不是直接就让他圆润的滚,表明他很有希望啊。
对着山长行了一礼,笑着道:“谢谢叔叔为我着想。”
“谁为你着想了。”山长压着的火蹭的窜了起来,这混账在说什么鬼话。
他那是在为他着想吗?
他那明明是在拆散他们,听不出来吗?
马文才确实没听出来,还仿佛一点没有感受到山长的怒气,一脸的我明白样开口安抚:“叔叔您别激动别激动,我知道您这是口是心非了,我不会拆穿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