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无数不同的派系和家族,对待魔术的不同态度,以及狭隘又浅薄的敝帚自珍,让魔术师彼此排斥,不会轻易相信彼此。
本来该是这样,但一个作为传承没有几代,根基浅薄的维尔维特,韦伯自认为别人也不会图他什么。
他又没什么利用价值。
唯一可能遭人觊觎的,说来可耻,他由偷窃得来的,Rider的圣遗物,很早就被他藏在了安全的地方。
韦伯无所谓地带着只聊过几次天的网友回到旅舍,一边回忆着多少记了点信息的笔记可能的位置一边说:“放心,不是我的工坊,我在周游世界,来希腊只是旅游,不是常住。”
而且说到底他现在也没有能构造魔术工坊……的钱。也许也没有能力,暂时没有。
诺德也同样不在意地走进门内,友善地提议:“关于咒力,我有做一些实验的打算,如果维尔维特先生愿意提供帮助的话。当然,需要占用一些时间,可能也会有一定危险。不少魔术师也会构筑临时工坊。所以我想,要是你不介意,可以在这里构筑一个临时的魔术工坊……”
噗——
韦伯放下水杯,低低地咳了两声。
语气听上去很诚恳,不像是反讽,但内容实在是有点让人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才好。
已经过了会为自己的窘迫遮遮掩掩的阶段的韦伯,片刻后非常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没钱。”
诺德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我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