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位女性,韦伯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好继续下去了,而且他和眼前的魔术师也远不是熟悉到能闲谈的关系。

“而且,我也想获得一些站在魔术师视角的信息,我更了解这种思考方式。维尔维特先生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伊斯坎达尔的御主吧。”诺德又开口,“即使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但获得英灵的认可,从献祭所有参与者的一战中幸存,我认为维尔维特先生在魔术师上的造诣值得信任。”

韦伯脸一红,商业互夸,他对自己说。但他还是不由得坐得直了点。

“没错,我是Rider的御主。”他带着私心接了一句,“那么,说说我对咒力的了解吧。”

诺德颔首,和开始一场学术交流一样,正坐在对面的位置。

咒力,没有魔术师会关注咒力。

韦伯翻开一年前匆忙记下的笔记。

“在十几年前,咒力还被描述成一种‘魔力的湍流’,因为和咒力的接触会导致魔力消散。

“是个别魔术师偶然和咒术师群体的接触,这个世界才暴露在魔术师的视线中。

“不过对魔术师来说咒力的意义一直不大,咒术界并不对咒力的本质加以深究,只是作为工具利用,另外术式有很大的遗传性,至今没有听说过有任何魔术世家有拥有术式的孩子诞生,而使用魔力几乎无法对咒力进行任何操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趋利避害的本能,咒灵似乎会避开魔术师。简而言之,就是意义不大。我是不知道弗雷姆先生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