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不该问这个的。
“……有。”声音柔和了些,掺杂着点无奈,“还是很忙?”
得到了想要的关注,五条悟不禁开始抱怨起来,“嗯……暂时还是没办法见面啦,我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被塞了一堆事情,明明是不需要我去做也可以的事,烦人的老橘子……啊,是说管理层啦。”他嘬了嘬奶茶,含糊地说着,“想吃喜久福,都到了东京,还没空去买,好不甘心啊——”
“如果我想给你带的话,你觉得可以吗?”诺德说,“喜久福。悟在东京不是吗?”他补充。
——他觉得可以吗?
这个问句也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五条悟多思考了一下,但还是没太明白。
“我觉得——好?只是我现在在机场等着转机啦,不会待太久,肯定来不及的。”
“应该可以。是羽田吗?”
“是羽田,你是要——”
“十五分钟的话,可以吗?我是说,如果悟不介意的话。”
——如果他不介意的话?
这只是一贯为他人留出退路的礼貌语吗?但刚才说的内容怎么想都不需要这样的客气,说到底他们——现在还是应该这样带上一堆敬语说话的关系吗?
“不会太麻烦你吗?”五条悟觉得自己可能该这么说。
“……不会。”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就像是被刚才听到的话噎了一下。
——也许他选错了答句?
诺德退让地解释着,“我只是有点……想见到你。但当然,如果不合适的话,别在意。”
什么啊这种话,什么叫——
“那就来。”把隐约的违和感和用不惯的社交辞令抛到一边,五条悟干脆地开口,“想见我不是吗?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