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姑且接受了这个答案,五条悟转过话题,“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什么?”诺德迷茫地重复。
俗话说无论谁都有秘密,受到质问都会心虚。但话又说回来,成年人总是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所以即使是六眼也没有从诺德的表情上找到端倪。
“你在机场附近?”五条悟指出。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或者是你跟踪我。”他促狭地加了一句。
诺德却好像这件事根本无所谓一样,即使被点明也没有半点紧张,“秘密,”他毫不避讳地说,“让我暂时保密吧。”
“你倒是很理直气壮。”五条悟咕哝,“可以承认哦,也很可爱啦,在夜里回家的路上偷偷跟踪的——”
“所以说悟到底看了什么。”诺德失笑。
“没有看奇怪的东西。”他信誓旦旦。
“嗯……要是能做到的话,我也许真的会做那样的事。”诺德说着,“但是那完全和这种正面的词扯不上边,只是丑陋的占有欲而已。”
“是吗?”
“是。”
“我觉得占有欲也挺可爱的。”一向任性妄为的白发咒术师撇嘴。
不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显然是不太赞同,诺德没说话。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现在,五条悟有其他可以说服诺德认同自己观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