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不打算说那五条悟就决定自己解开谜题,例如像这样,在他准备早饭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跑进战损人员的房间。

不是说悟有什么不好,但他确实觉得对维尔维特有点抱歉。

“……保持魔力充盈的状态,对从咒灵造成的伤害中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后遗症。”关上了门,诺德对维尔维特说明着,“但总之,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身为无血无泪的理论践行者,为了目的连自己的生命都会献出去的魔术师,再加上正是自尊心强烈的迫切需要认可的阶段,韦伯·维尔维特完全不习惯把责任推到他人身上,而是严肃正经地和他交换了几句“不”、“我擅自行动也给你添麻烦了”、“保护自己是我自己的责任”之类的话。

诺德礼貌地接受了他的观点,最后想起来,说着:“如果你需要补充魔力的话,我也可以提供帮助。”

“————补补补补魔?!”

刚拿出宝石的诺德看向他。

“——抱、抱歉。”勉强恢复镇定,保持着得体,维尔维特咳了一下说,“没什么。”

那只是个小插曲。

临到他告别,维尔维特才好像随口一说一样,提起道;“弗雷姆先生,我曾经在日本待过一段时间。”

诺德等着他的下文。

“刚才——”时钟塔的魔术师说,“你们说话的时候提到的词,是‘魔法师’吧。”

如果他是维尔维特,那么他是不会选择提起这件事的。

无论答案是哪个。

“我没有注意,是语言的差异吗?”诺德轻轻侧首,无视了对方曾经在日本待过一段时间的上文,平淡地说,“那么让我订正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