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在做的事算是安抚吗?诺德顺着猫咪的脊背,那让他的大猫像真正的猫一样,弓着腰往他身上贴。
猫大多是独立又骄傲的动物,或许能容忍人类摸摸自己脑袋,但要是擅自伸手抚摸不该摸的地方只会被锋利的爪子打开——至于不该摸的地方的定义十分广泛,粉白的爪垫、柔软的腹部、敏感的尾巴……
“……啊。”五条悟带着点鼻音轻声问,尾巴像是有生命一样绕上来,“你喜欢那个?”
不管怎么想都早就超过了健康健全的范围。
“只是想摸摸看。”诺德回答,扣着五条悟的手。
戴着猫爪套的手等待已久地贴上来,像是嫌这样也还不够,想要抹消所有的距离一样,十指相扣地错进指缝里,绒布做成的爪垫窝在掌心,截然不同的触感。
“这个……好碍事。”五条悟抱怨着。
“可以取下来。”猫爪套。
“不要,很可爱嘛。”
到底是哪边啊。
可以触摸耳后和下巴,大猫会因为惬意的痒意眯起眼睛;可以抚摸弧度好看的脊背,接受度视位置而定,敏感的腰际会让大猫发出些轻笑,尾骨附近则引起些不安的躲闪——但绝不是想躲开,他的大猫用行动强调着,很快又靠在他身上,近乎撒娇地亲吻他的颈侧,一边因为被触摸而轻轻颤抖。
“都可以摸哦,尾巴也可以。”五条悟坚持着。
无限像壳保护蚌肉一样好好地保护着这个人,因而白皙的皮肤也很细嫩——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个让人骄傲的评价,只是获准能去触摸的诺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只能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