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了,我们这没有这种职业。”医疗者干脆地摆摆手,“本来咒术界也只习惯用残秽追踪,额头上有缝合线已经是很明显的特征了。是什么样的缝合线?”

这部分他倒是可以说明。

“黑色单丝的连续缝合。”诺德在纸上画着示意,“伤口应该很深,长度延续到后方。完全没有愈合,但也没有血迹或别的……说实话,看起来不像是真正的伤口。”

“可能是某种类型的束缚。”女性咒术师推测着,看起来并不意外。

和他相关的事情就只有这部分。

本来受吉野顺平的咒术伤害的学生应该被送过来治疗,否则可能留下永久的后遗症。但那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取消了,于是这会儿医疗者闲下来。

而五条悟则很忙。

可以控制特级咒灵的咒术师很有限,可以说在这里除了悟之外目前没有别人。更不用提最近几天积攒起来的任务了。

“那几个咒灵好像不会被祓除。”拆开晚饭的外卖,家入硝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嗤笑一声,“缝合脸的那个,说是术式能用于治疗反转术式治疗不了的伤和疾病。这算什么借口,所以他们是打算养咒灵吗?啊,想返老还童?就不怕被碰到之后直接变成改造人吗?”

诺德正回着消息,没太多作考虑地回答:“的确是很有实用价值的能力。而且不也要从它们问出幕后人的情报吗?”

短暂的安静,于是魔法师抬头,对上医疗者不做评判的视线。

于是诺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作出了违反人们一般感情倾向的发言。他当然,不是故意想在五条悟的同僚面前留下坏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