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它的受害者看起来也像是被用来进行了某种实验。或大或小扭曲的形态,非人的肢体,虽然其中也夹杂着些一看就是杀人取乐的产物……

“你觉得,这里说的‘实验’会是什么实验?”极道墨镜酷哥问她。

她觉得这是把问题丢给闲得发慌的后勤人员利用剩余劳动力。

虽然……身为高专极为少数的医疗人员,这件事确实应该由她来解答。

但当家入硝子翻出一打的报告开始在表格里对比统计,再无可奈何地戴着手套从福尔马林里捞出变异肢体标本,她还是由衷地觉得……

工作就是狗屎。

平心而论,经过处理的标本还算比较“干净”,没有什么多余的血污和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律泛着死灰的青白和深棕色,她也早就应该能对尸体面不改色了。

但不妨碍她心情不好。

回过神来又开始抽烟了。

戒烟复吸的人是毫无自制力可言的,还会像是要把长久以来的忍耐和克制通通平衡一样,狂欢一样地不断重复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啪”地摘下手套丢进垃圾桶,她打开窗户,从甲醛的包围中透口气。

收信:中午想吃什么吗?给你带饭?

意料之外的短信。

家入硝子挑眉,夹着香烟,瞥向来信人,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五条悟。

发信:我在剖脑子

收信:呜哇!好呕!所以要给你带饭吗?我们在SHINO'S吃东西

……“我们”。

她为这个用词再次挑眉。

那家伙还会有心情去餐厅吃饭啊,这可真是……

发信:高档餐厅也接受外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