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微妙——”舔了舔薯条,又试着咬了一口,五条悟不太满意地发出评论,“怎么说呢,薯条还是咸的,冰淇淋也不太有味道……总觉得和期待的不一样。”
光是这一点食物补充就能让五条悟满血复活,十几分钟后最强的咒术师就收拾好自己,开始下一轮的搜索。
这是很没有系统性的方法,但并不是没有可行性。在对方发现悟的存在之前,那个诅咒师是无法知道五条悟确认过哪片区域的,不知道往哪里躲藏,被撞上的可能性很大。
但那天确实一无所获。
无下限隔绝了外物,但还不至于隔绝空气,吹了两三个小时夜风,外套也摸上去有些凉。
“那家伙大概不在东京。”悟看起来是没什么耐心了,动作粗鲁地脱着外套,“也是,那么明目张胆地在我眼皮底下杀人,要是不想被发现的话早就该跑了。”
“之后也打算这样找吗?”诺德问。
“嘛,找吧。”五条悟那样回答。
并不是没有可行性的方法但是……
柔软的白发稍微沾在额头上,五条悟多少出了些冷汗,虽然现在看不见了——被风吹干了。
他应该承认,他不太喜欢这个方法。
“太靠运气了。”诺德说。
“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嘛。”五条悟嘟嚷着,“嘛,明天再想?”
也是,明天再——
诺德看着他的男朋友凑近,搂着他在床上滚成一团,转了一圈,手臂撑在他的肩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男朋友现在超失落,不安慰我吗?”五条悟夸张地冲他眨眼。
“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吗?”诺德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