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忙了一天的医疗者举手投降。
诺德·弗雷姆并不算是完全失去了联系。
比如说,第二天也是那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医疗室,带着一袋信标——就是那种捏碎了可以向这个人求助的,听起来像是什么童话故事里道具的石英片。
“给五条的学生吗?”家入硝子问。
她认为自己理应要代替相关人士表示一下感谢,虽然诺德看起来不像是想要那样的东西。
“……随便谁,他会想要保护的人,”诺德补充说明着,他们都知道话语里的代词指的是谁,“拿上两三个。”他接着说。
很难开口说出别的话。
“五条家对你发出了通辑,” 家入硝子还是不得不说,“怎么说呢,因为你不是咒术师还好些,不然现在说不定会被当成诅咒师对待……”
“那么私下里给?实在会给你们造成麻烦的话就算了。”那是诺德对这句话的反应。
她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那是在说信标的事。
“不,不是说这个……”家入硝子头疼地考虑着措词。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和他们谈谈的。”诺德想了想。
接着又走了。
……真的会谈谈吗,是她想的那种谈吗,家入硝子放弃了对此的思考。
仔细想想,这个人本来和咒术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如说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
接下来的几天对家入硝子来说过得还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