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伸手碰了碰他。

他的男朋友喜欢触碰他,他也喜欢被触碰,那不是很好吗?所以五条悟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那是在说无下限。

“那个一般会说信任啦。”五条悟装作不高兴地抱怨。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有时候很顽固呢,他的男朋友。

“怎么说?”

“……我偶尔会想,狱门疆里的你,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是只属于我的?”诺德对他微笑着,是那种完全不想笑的微笑,“然后我会想到,我现在也做得到啊。”

“真的会想啊。”五条悟轻笑。

“嗯,令人作呕。”诺德说。

“……”这么想可不好哦。

“你太纵容我了……”诺德说着又停顿了一下,“不,不是在怪你,只是不应该让我再这么想下去了,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悟。”

“……我不喜欢那个说法呢。”五条悟无奈地试着亲吻他的男朋友。

“我在说重要的事,悟,”诺德好像以为他只是在习惯性地贴贴,完全不接受他的安慰,“这种关系是……不能长久的,即使没有狱门疆,你也有你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啊……

“……我不应该这样无休止地黏着你。这样不健康,你总是会烦的……很快就会觉得烦。”

倒是问问他本人的意见啊。

“而且我也,”诺德说那句话时说得有些艰难,“我在离开你的时候,也会很痛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