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句话刺痛了心脏,虎杖悠仁心里咯噔了一声。
心里腾的升起不安和惶恐,以至于他的表情一瞬间凝重了许多。
“我知道,我会找机会鼓起勇气去告白的。”
“……说起来,你确定人家的性取向吗?”虎杖爷爷满意的看着在他眼里傻乎乎的孙子,带着对自家猪去拱白菜路途的不放心:“被拒绝了可别跟我哭诉。”
“你可是我爷爷啊,偶尔听一听我的哭诉也没关系吧?”
“谁管你啊,我才不要看男人哭。”
。
在住院部阳台吹风的伏黑惠在收到虎杖悠仁的短信后,才拎起保温壶回到了病房里。
“谢谢,惠君。”
虎杖爷爷换回了和蔼的表情,对黑发绿眼的少年表达感谢。
不是感谢对方帮忙打水,而是感谢对方体贴的腾出空间,给俩祖孙单独聊天。
惠摇头,温声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这次虎杖爷爷带着给自家蠢小子助攻的心情,处处帮忙套话,不管是惠喜欢的食物、平时的爱好、家居的风格偏好都给问了出来,每说到一个就会扯上自己和孙子,靠着病患和老人家的身份,把不动声色这个词发挥到了顶点。
因为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伏黑惠到也没怎么隐瞒。
虎杖悠仁看的目瞪口呆,对他爷爷的聊天水平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