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何必如此神神秘秘,若是不肯现身,白某告辞。”正打算转身走人,就听见轻微的衣衫落地的声音,嘴角牵了一丝笑,也不回头,只是抖开手中的扇子,接了洋洋洒洒落下来的梅瓣,在鼻子边一嗅,抖落了一地的殷红,印着雪地苍茫的白。
“白五爷,大冷的天,带着扇子?”是一个全身都裹在紫色衣衫中的女人,很是娇小。
依旧没有转身,收了扇子握在左手,右手摘下一朵捏在指尖,那红,如同猫儿柜子里的衣衫。猫儿……
“白五爷,公孙先生在我家做客。”
脸色一变,回头的时候眼光里多了一丝阴霾:“你是什么人?”
女子提起手中的灯笼,照在自己脸上,那张脸白玉堂很熟悉,他见过这个女人,只是,他初见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袖越!”
“五爷果然是好记性,正是袖越。”褪下斗篷的帽子,是一张很美的脸,一双凤目带着魅惑,笑得玩味。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敌人。”袖越一直在笑,因为她无所畏惧,眼前这个人的心早就乱成了一团,不会是她的对手,就算真的打不过白玉堂,就凭着她们拽着展昭的命,她也不会有危险。
“哼,敌人?那就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