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两个真正的败类,对于猴子这么个不算太败类的败类,展昭头疼起来:“咱们还是要赶往贺兰山一趟,这里可怎么办?”
白玉堂吹了生口哨,片刻后一只白鹰落在他肩上:“让渡月去请四哥,说不得咱们只能在这里歇一夜了。”
展昭也只能点头,四下找了找,最后从树上砍了根棍子,开始挖地。
白玉堂无奈:“怎么,猫儿你还要管杀管埋?”
“你没听见说,还有人要来,这么堆几个烂人,傻子也能知道出了事儿。”
白玉堂认命的帮着一起挖坑,展昭看白玉堂开挖,自己动手挖另外一个。
“怎么?还要挖两个?”
展昭白了一眼:“男女七岁不同席。”
白玉堂一瞬间有点失语,片刻后才找回自己声音:“我说,这女人和那刀疤明显有一腿,那老三是这女人的亲哥哥,这三人显然就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麻烦。”
展昭一顿,有点好笑,甩甩头:“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
白玉堂揉揉他的脑袋:“我说,咱们干嘛要自己动手,那小子反正没死,那几个都是他兄弟,让他自己埋。”
展昭不理白玉堂,继续挖坑,挖的差不多了,几脚将那几个人踢飞进坑里,开始埋,一边埋一边说:“你也说是他兄弟了,咱们既然留他一条命,打算叫他和妹子过伤老百姓的平淡日子,何必要他背上这些愧疚。你呀,就是半点亏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