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锦微微笑:“爹知道,都是好孩子。昭儿,去看看你娘,爹和玉堂说几句话。”
上官熙和袖越大约遇上了棘手的事情,袖越脸色红润得很,看起来似乎有点激动:“展大哥,你快点过来,师伯有些发现。”
展昭看看他爹和玉堂,玉堂坚定的点点头,示意展昭快去。
白玉堂笑容温柔,轻轻拍了拍展昭的肩,转头坐在展锦身边:“爹。”
展锦的目光很是柔和:“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是我让昭儿陷进这般境地。还好昭儿身边有你,我很欣慰,也很感谢你。玉堂,你答应我一件事。”
白玉堂觉得心里微微有点酸涩,他想,如果展昭的爹都不够称职,那要怎么样来做,才算得上一个称职的父亲,他不太敢面对展锦略微自责的目光:“爹,您说。”
“昭儿,我其实都算不上了解他。我总是听无忧说起他,他小时候,他长大后……我为他骄傲,为见不到他遗憾。身为一个父亲,我没能给他应该给予的一切,反而给了他一个不堪的身份。”
“爹,猫儿,展昭他的确懊恼过,可是他从来不曾怨恨过你。甚至我,对爹您也只有感激之情。之前我和猫儿他陷进一场幻境中,在那里我们都看见您如何为了他殚精竭虑。爹,您放心,如果这条路走到最后,和我猫儿需要去面对那个人,我白玉堂保证,一定会在猫儿出手之前先一步动手。我白玉堂不信神佛,却舍不得用猫儿的轮回冒险。”
展锦摇摇头:“爹并非担心这一点。实际上画影在谁的手上,就注定谁会是最后结束这一切的人。玉堂,我希望的是你和昭儿以后能幸福。他才见到我,就要面对死别,玉堂,你既然也唤我一声爹,那为父就将昭儿交到你手上。”
他牵过白玉堂的手,有些颤抖的拍下了床头一个木疙瘩,墙上弹出一个小木盒,展锦从里面掏出了一片玉珏:“这个你收起来,暂时别让昭儿看见,这块玉珏是红谱盟令的印信,该怎么用,你自己拿主意吧。”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