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溪:“……抱歉啊,毕竟我看不清。”

瞿越:“……”

真的过分了!

阙文歌侧头:“噗。”

她赶紧憋住笑。

警察很快来了,三个人去警察局做笔录,等出来的时候,刚刚那顿火锅也消化了。

阙文歌家里派了人来接,她临走前,把顾筠溪托付给了瞿越。

正巧顾筠溪今天也没有开车,瞿越送她回家。

其实瞿越为什么跟着她,顾筠溪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报复上次的“诬陷”,不太可能。

瞿越这人,比较执着,顾筠溪清楚,如果她不给瞿越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会一直问下去的。

有点烦人,但在某些方面,也不全是是缺点。

只是沉默使得瞿越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直到到顾筠溪家楼下。

瞿越放下车窗,拿烟盒敲出一根烟。

男人扬眉,问:“介意吗?”

这种地方,他倒是一如既往的绅士。

顾筠溪摇头:“不介意。”

于是瞿越点上了,烟头上的红色明明灭灭的,有点像火山灰的余烬。

炽热,表面却平静。

瞿越终于说:“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通,所以来问你了。”

顾筠溪其实在上次使计溜走后,机智的她已经在家想好了应对方式。

借口嘛,真假参半,对方听的时候,才觉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