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突如其来的,心灰意冷。
可他们两个,面子一个赛过一个的薄,自尊心也同样爆棚。
成眷和瞿越一人一哼,把头扭到旁边,互相不搭理。
成眷更是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走了。
瞿越也没待多久,也走了。
房间里除了一派狼藉之外,倒是安静也空旷了许多。
顾筠溪还暴躁着呢。
倒是言攸,开始一言不发地帮她清理屋子。
阙文歌也加入了清理屋子的行列里。
顾筠溪此人,吃软不吃硬。
成眷和瞿越刚吧,她更是刚。
言攸一言不发还帮忙清屋子,她反而愧疚了。
顾筠溪走过去,摁住言攸的手,说:“我自己来吧,你们今天能来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了。”
大家其是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谁也不是说私人的时间很多,顾筠溪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言攸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说:“你一个人清要清到什么时候去,我们一起,会快很多的。”
说的,也是……
顾筠溪看向这个沉静的男人。
他说的,好像一直都是对的噢。
言攸却在此时,忽然抬头,顾筠溪的视线和他猝不及防地相遇。
黑发男人的眼睛,清澈,纯粹,同时坚定。
他鼻梁笔挺,淡色的薄唇轻抿,似乎对女孩表达着不赞同。
言攸说:“虽然他们胡闹,意气用事,你也不是全然没错。”
“没谁的真心应该被付之东流,即便不是真心,只要真诚地问了,也应该得到对方一句真诚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