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咒术界,能换多少亿日元?”

这个欠揍的声音我找不到第二个人。

“伏,黑,甚,尔。”

我咬牙切齿,手一抬,将刀柄插入匕首和我脖颈之间的空隙,随后向外一个格挡,整个人像是一尾滑不溜手的游鱼,从对方的桎梏中窜了出来。

“你大可以试试。”

“而且要是我没记错,你也是在被悬赏通缉的状态吧。”

我抬手用刀指着他。

甚尔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颓废样子,他嘴角的疤随着笑容微微扬起,显得越发桀骜不驯。

“试试就试试,我难道还会怕那群老东西吗?”

“你之前被五条悟打得落荒而逃得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毫不客气的嘲笑他。

甚尔脸色一黑。

而且在看清我用来指向他的刀之后,他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黑了。

“如果没看错,这把刀应该是我的吧。”

我猜他应该已经回忆起来自己的一家一当都被夏油杰卷走了。

新仇旧恨,我们两个臭着脸对视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往对方身上捅刀子。

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了十分钟,但甚尔到底还是那个拥有人类巅峰肉体的天与咒缚,刀剑相撞,我虎口撕裂,整个人瞬间被甚尔抵在了墙上。

但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将手里的“黄泉”抵住甚尔的背心。

但他却像是完全不担心我会刺下去一样,自顾自的靠近了我。

“喂!”我色厉内荏。

甚尔伸出手指按在我脖颈位置的伤口上,我没忍住抖了一下:“真是搞不懂,现在小白兔也开始玩叛逃这一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