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禅院家还极端的重男轻女,那里最低贱的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其次就是女人。
要是你不幸是个普通女人,那么恭喜你,地狱剧本已经在路上了。
这种地方真是想起来都觉得晦气,我不愿意再提。
身上的汗水很快干了,我又感觉有点冷,于是重新缩回了被子里。
【算了算了,这种事情还是当不知道吧。】
【睡了,晚安,系统】
系统卡壳了一会儿,似乎也意识到了最近和我交流越发随意这件事,憋出个晚安之后也消停了。
可惜的就是,系统能消停,我却消停不了。
连着进入四个预兆梦是有代价的。
我当晚就直接烧到了将近四十度,夏油杰看到温度计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他当机立断,直接被子一包,直接把我从床上打横抱起来,也顾不上什么低调不低调了,召唤出咒灵驮着我直冲医院。
那是一个长得像是魔毯一样的咒灵,能轻轻松松的带三四个人上天。
我额头滚烫,但同时体感又觉得冷,像是风直接能吹到我的骨头缝里一样,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抖个不停。
夏油杰意识到这点之后,又把我往他怀里裹了裹。
我们很快抵达了医院,我昏昏沉沉的在夏油杰的搀扶下挂号面诊,几乎在沾到椅子的下一秒就昏睡了过去,连护士什么时候给我挂的水都不记得了。
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五条悟。
我身上盖着毯子,头靠在他肩膀上睡得正香,五条悟一动不动的坐在我旁边,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咳咳。”我本来想喊他,但喉咙干渴无比,刚发出一个音,就感到了一丝痒意,没忍住低头咳嗽了两声。
“千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