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逼出自己的极限。

我的打法核心就是和对手拼速度,两面宿傩很明显不喜欢这种被抢先手的感觉。

但他却看起来越发的兴致高昂,那双猩红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两秒,两面宿傩忽然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随后双手并拢,飞快的结了个手印。

他要开领域!

我倏然睁大眼睛,情急之下直接把刀扔了出去,但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指尖明显失了准头。

眼前一黑,我随即被他拖入了领域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两面宿傩已经换了一套装束,他悠闲的坐在由白骨铸成的王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身上还穿着一件宽松的和服。

而我跪坐在最下方的血泊中,鼻腔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手里的黄泉也浸在鲜血中,我手指颤抖着将它握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理产生了变化的原因,高高在上的两面宿傩给我带来的压迫感更强烈,我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瑟瑟发抖的听从发落。

实际上,我也确实在颤抖。

这很丢脸,但无法控制,实际上,我正在为自己在这种压迫下,直到现在还没有哭出来而感到震惊。

要知道,技能同步率的副作用已经开始了。

但我不仅没有哭,在想到生死不知的虎杖后,我甚至还从无边的怯懦中冒出些许莫名的勇气,这股力量让我现在仍能色厉内荏的瞪着远处的两面宿傩。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

“你对悠仁做了什么?”我小声的说,握着刀站了起来,没什么气势。

“谁知道,吓破胆子吧?”两面宿傩支着下巴,随口说道。